不仅违抗的是师叔伯的喻令,更违背了平候朱九龄的意思,惩罚是肯定的,轻重而已。
但接下来的几天中,好像大人物们都很忙,也没人来理睬他,就这么晾着,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担心什么?完全没必要!师弟你的违令其实让咱们全真全身而退,否则还不定会发生什么。
这是实打实的功绩,嗯,当然了,违令之事可能也会追究,否则上面以后都没法管理弟子了,我师傅说也就意思意思,罚几年俸,你还在乎这个?”
又罚俸?旧债未还,又添新债,这还有完没完了?
“我很在乎!”候茑没好气道,“就不能换个方式,比如禁足几个月?或者用任务来偿还?”
饶宗之就嘿嘿笑,“教里资源比较紧张,高层觉得罚资源最实在……别想这些了,神都去不去?大家还缺个向导,都觉得你最合适,本地人嘛,总要方便些。”
候茑收拾心情,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事都做了,想也没用;而且,他确实该去一趟神都,把冲灵老道的遭遇搞清楚,否则心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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