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让它们代替自己向林边摸去;这是一个逃亡者的正常反应,试探前方是否有追兵,混淆视线,鱼目混珠。
她自己则在林中不断的移动位置,因为可以使用灵力,所以比之前的移动要快了许多这才一开始,地底下就钻出了一个脑袋,「慢点,慢点……」
白清浅一楞,随即心中就有些明悟,「前辈,我会慢点,您看就保持我原来的速度可好?」
候莺,「快了就容易手忙脚乱,咱们之间就很难达到配合的效果。」
白清浅试探道:「前辈,晚辈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
「您能再遁得深一些么?您现在的土遁好像有些浅……晚辈之前就有感应,还以为是一头穿甲兽,这样浅的土遁,我怕对手会有而察觉?」
沉默一会,一个声音不耐烦道:「老子就只能遁这么深,再深就出不来了!」
白清浅心中浮起一种荒谬的感觉,这蠢贼果然是散客出身,只会土遁的皮毛;于是在评价上又加了一条,能力不足,利欲熏心。
这样的实力就敢对三个西南区域最强大道门的修士下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真正是狗胆包天
。
心中明白了实力的真相,她对接下来的行动也不再抱有十足的信心,但事已至此,好像也没有其它的选择。
把移动速度控制在一个较低的范畴,尽量给地下那个家伙跟上自己步伐的时间,这样的虚张声势也是累得不行。
在她的指使下两头行军傀已经离开了白杨林,进入剡国境内,但什么都没发生。
白清浅不由停下了脚步,思考接下来会怎么做?
就在此时裙摆里传来一个声音,「怎么停下来了?这什么东西糊我脸上了?」白清浅脸上一红,她停得突然,那蟊贼土遁糟糕,结果就一头钻了进来:急忙一拉裙裾,露出一颗脑袋.
「对不起前辈,行军傀已经出了白杨林,不过看起来它们没被发现?」候莺没好气。「那就招回来重新!走好几十里地呢,吴门道人肯定是在林边游移,位置不定,发现不了很正常。」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你想逃出去时就总有意外,总能被阴差阳错的发现;当你不想逃时,却处处都是漏洞。
白清浅听命,「好,我招它们回来再走一遍。」
地上长的脑袋晃了晃,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盯着她的裙子,「这裙子不错,如果我蔽在裙子里,是不是就会隐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