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因为自家有了不轻的损失就血洗,那就太过。
两人对话之间就定了基调,对候茑来说你爱洗不洗,反正损失的也不是剡门的税收,就无所谓。
需要把监察制度最好的一面表现在拜身教高层前么?然后让这个和剡门全真若即若离的国家越来越强大?上下一心,形成一股团结的力量?
从李初平的态度上来看,就未必。
他也是个混过官场的,能从上官的含湖其辞中听出点什么来。
除他以外所有幸存的拜身修士都冲进了小浪底为数不多的建筑中,这里有很多赃物可以收缴,就是修士们拼命的主要动力。
这里面很难说谁对谁错,没法区分,混迹修真界日久的他也不再把律时时挂在嘴上,更多的是藏在心里。
他很清楚超出能力范围的一厢情愿会带来些什么,不同于在锦城他身为小修时的无脑莽撞,当他真正踏入了这个圈子,才明白修真界的仇,再大不过阻人道途,断人财路。
他已经不是小修了,也没人再会宽宏大量的原谅他,认为只是小孩子的不懂事。
真正修士的世界,现实无比,正如他不得不离开离支海一样。
动了人家的利益了。
......骑牛板缰绕山行,吹笛横过叹风轻。多少修真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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