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很不堪,不过是为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而已,放在这样节日盛大的场合下合适么?
但冠如玉很有风度,并没有对姐姐妹妹恶言相向,在他们这些道门高弟看来就根本不值得,只以目示意白清浅不用多说,犯不上。
白清浅也自觉多言不慎,失了平常心,遂闭口不言,由得姐姐妹妹还在一旁发泄式的聒噪。
女人之间的仇恨就是来得这么莫名其妙,这么疾如骤雨,姐姐妹妹本以为一场稳稳当当的猎艳却被别人摘了桃子,心中郁积,那是不吐不快;她们深居简出,本身也不在外面走动,对这个白仙子的了解太过肤浅,所以也就没什么顾忌。
湘妃竹看不过去,拉着她走开,一边走一边问,“清姐,你怎么了?这不是平常的伱啊,难不成那冠道人一番施为还真的入了你的眼了?”
白清浅噗嗤一笑,“竹妹说什么话来?我至于眼皮子那么浅,别人大发神威就春心荡漾的?真若如此,这几十年我怕早就坚持不下来了。”
想了想,有些事还是不要瞒着好姐妹,而且还和她也有关系,“我可不是为那冠道人说话,我是看不得那两个骚-女子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那个,那个宗潜最是见不得骚-女人,说不定就顺手牵羊了呢?这种事他干得出来!”
湘妃竹睁大了眼睛,“清姐,你识得那个宗潜?”
白清浅脸上压抑不住的笑容,低声道:“当然,烧成灰我也认得出他,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外面装赑充大,引来一群狂蜂浪蝶……嗯,其实你也认得的。”
湘妃竹到了现在终于听明白了,欣喜道:“原来,原来是候师兄啊,清姐这是吃味了?我道剡门全真里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大高手,原来是换汤不换药。
候师兄也真是的,都来了也不说过来见面,有那功夫为别人出头却不照顾自己的买卖……”
白清浅的笑容发自内心,一种轻松弥漫了全身,有这家伙在,那是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不一样的,他是剡门剑修,不好直接出头为白氏争利,而且白氏现下也确实不需要这条商路,没有也无所谓,成为五家中的一家影响也不大,但如果白记成了商首,那可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
所以呢,他才出手帮助银剑商号拿下资格,主要目的不为别的,就只为把白记压下去。”
湘妃竹恍然大悟,她痴迷于修行,对外面世界的这些弯弯绕了解不多,也不屑了解,
“原来如此,原来是你们公母的默契,我说呢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