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剑过后,石布委顿于地。
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站起,三人眼中已经充满了敬畏,草原部落人就这一点好,你如果用他们认可的方式打败了他们,他们不会怀恨在心,而是会认你做可靠的朋友。
候茑在魂境中和人斗剑大数十年,这样的方式就根本是在作弊。
石布一张黑脸胀得通红,虽然有心结识,但笨嘴笨舌的也不知从何开始,就有些语塞。
但候茑却是个人情练达的,知道递梯子,“贵族中是否有一个叫石叻的?”
石布急忙点点头,对剑中强者,黄金血脉石氏自有一番敬意,“有的,那是我外祖家三房表亲五姑父的外侄,您认得?”
候茑点头,“数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你回去后可以问问他,是否还记得我这个朋友?”
这一句话,一下子就拉近了双方的关系,石步兴奋道:“石叻大哥可是我们黄金一脉最强的剑手,客人若早说,我等也不会如此冒犯……”
候茑摆摆手,“以剑会友,方为剑者本色,哪有一上来就拉关系的?我有些不便,就不去找他了,还望石兄弟帮我通传一声。”
石布性格看着沉稳,其实也是装出来的,等现在情况已明,立刻吩咐手下,
“去,快去请石叻大哥,就说有朋友来看他。”
董仙子总算是松了口气,对她来说千难万难之事,在这个家伙来说就是拔出剑舞几下,然后说几句狠话就解决了,所以说,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伱一定要找对人。
她很懂事,知道这样的时候她留在这里是不合适的,于是点头致意,飘然离开,把时间和空间留给男人们。
榻上要缠死,榻外要放开,她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两个小辈去找人,石布却没舍得离开,对一个爱剑的人来说,遇到高手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而且这位候兄弟性格大气,也不敝帚自珍,是真正的剑道中人。
候茑也不客气,在连打带比划和石布交流了一会剑术后,很自然的问道:
“整个北境草原都是这样么?开始清肃外来势力了?”
石布也不隐瞒,对朋友也没必要,而且这也是大陆所有道统都在做的,也不只是他们黄金血脉一家,
“是的!来自道门佛门还有其它势力对草原的渗透影响就从来也没停过,几百年来都是如此;几乎遍布草原各处,各个角落。
贵友在里面还算是相当收敛的,这几十年下来只专注于教育赈灾,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