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上界来使走了另外一条路,他们注定来不了锦绣大陆,起码六十年内无望。
也就是说,你们见过的辜宰不会来了,但如果有其它的血河传承,我当然不会阻止你们。
决定权在你们,我只是一个传递消息的,至于您们说的人到底存不存在,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站起身,「消息已传,本教还有其它事要做,就不留了。」
转身就走,还没走出殿门,身后已传来李真人的声音,「候教主请留步,不是我们故意欺瞒,实在是兹事体大,不得不为。」
三人重新落座,李真人言词惆怅,「这话说出去有些丢人,两千年的道统,现在竟然要拉一个金丹做虎皮撑架子,但还不得不做,这样的两难,候教主有何教我?
教主既和辜宰相识,有没有什么要转交的东西?」
候茑也很为难,这样的情况他早就想到了,但一路下来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我和辜宰相识是真,但最后大家分开时太过仓促,没有时间安排后事;辜宰也没给我留下什么功术传承转交,对一个道统来说,这也不是儿戏的东西。
都知道锦绣大陆和宇外不同,那些所谓上界传承若要在锦绣分枝开花,就必须有所改良,不是血河道人不能够做到,否则我带下来和以前祈愿所得有什么区别?」
两位真人摇头叹息,他们也知道这不太可能,功术传承是一个道统的根本,怎么可能托人代传,还是完全不同体系的剑修?
「我们也曾考虑过,鉴于化血教比较特殊的道统方向,如果实在不行,就找个上界来使合作?也能杜绝有些人的不好心思。」
候茑不太赞同,「两位真人明鉴,像这种事怕是瞒不了人的,一在他们那些人互相间大都相识,谁来谁没来一目了然;二来纸包不住火,没有真材实料的新功术赐下,您们觉得教内弟子会相信多久?」
两位真人默然不语,这是大实话,内外交困,哪里都不好骗。
「而且真请得某个上界来使入教,谁能保证几十年后尾大不掉,化血教传统丧失,根基败坏,得不偿失。」
简真人抬起头,「教主此来可有定计?」
候茑皱起眉头,「你我两家有千年情谊,我在地狱星和辜宰也算是有些交情,于情于理都不好坐视,所以赶过来就是为了和两位真人商量个对策。
想来这些时日两位也曾四下打听,那些外界来客到底落脚在何处,不知有什么结果?」
李真人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