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那是一份恩情,但等西南胜利之后再出兵,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我虽不才,还不至于这一点都看不清楚。”
候茑心中暗赞,这位崔上使是个明白人,他必须解释一下,旁边尹青丝就很气不愤,
“你甚至都懒得进去尝试一下。”
候茑苦笑,“在离支海我敢进去,那是因为西南诸道大家是一条心,在离支海族上的态度是一致的;但现在的这支联军,我就只能相信西南这区区一,二千人。
东北佛门愿意做到哪一步,我不知道;无情道会不会从中捣乱,我也不知道;东南道门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我更不知道。
兵者,凶器也;对手是谁我不在乎,但同伴是谁我却很在乎;大军孤悬在外却各怀心思,这仗就没法打。”
尹青丝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这道理谁不明白?战争史上所有所谓的联军,其实最后失败都是一样的原因。
哪怕是修行人,也脱不出这样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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