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巩老三果然听话的跪倒在地,可是嘴里却是大喊冤枉。
“青天大老爷,小人没有杀人,是她冤枉我啊!”
周仲康冷笑一声:“冤枉?很好,只要你说出去刘成家叫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喊刘成,却是喊的刘成娘子的原由,本官就还你一个清白!”
“这、这……我、我……”巩老三哑口无言,不由低下头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样一个小事,一句根本不起眼的话上露出了破绽,被人抓住了马脚。
围观的百姓们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
“对啊,仙子姑娘问得有道理,巩老三去刘成家叫人,他应该喊的是刘成,可他一边拍门却一边喊的是刘成娘子,当时我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我也在,我也听到了,可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仙子姑娘真是厉害,了不起啊!”
众人议论纷纷,夸的赞的全是沈凝,骂的鄙夷的全是巩老三。
刘成娘子红了眼睛,向着巩老三直扑过去,长长的指甲在巩老三脸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巩老三猝不及防,人高马大的他竟然被娇娇弱弱的她给扑倒在地。
刘成娘子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用力掐住巩老三的脖子,嘶声叫道:“我夫君在哪?是不是你这个天杀的害了我家夫君?你还我夫君的命来!”
巩老三用力挣扎,他想狡辩,可是事实俱在,他根本无从狡辩得起,只是推开了刘成娘子,呼呼喘气,一双眼睛四下寻摸着,想找个机会逃走。
周仲康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一声断喝:
“来人,将他绑了起来!”
两旁的衙役们立刻涌上,三下五除二将巩老三绑成了一个粽子,动弹不得。
“再不从实招来,大刑伺候!”周仲康再次一拍惊堂木。
巩老三无奈,只好低头认罪,交待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天刘成出门较早,来到码头的时候宁一舟还未赶到,他便将随身带的包裹放在船舱里,自己倒头大睡。
而巩老三见到他的包袱沉甸甸的,知道他这一趟是出门做生意,应该带了不少的银子,于是就起了贪念,趁着刘成熟睡的时候将他勒死,然后将船摇到河中心,抛尸河中,再将船又撑回码头,佯装无事一般,一直到宁一舟赶来,左等右等不见刘成,催促他去刘成家找人,他才装模作样的去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偏偏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