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赐酒,向来只有两种事,一种是大喜事,而另一种就是赐死。
看周太后这阴沉得像要下雨的脸色,肯定不会是喜事。
那就只有另外一种。
墨川将沈凝一拉,自己站在她身前,目光冷冷逼视众人。
“谁敢!”
本来就没人敢动手,他这目光一扫,素瑾更是后退两步,垂手而立。
周太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右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喝道:“皇帝,你是要让哀家亲自动手吗?”
墨川挺直了胸膛,直视着周太后的眼睛:“母后无缘无故要赐朕的皇后酒,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周太后最头痛这个为什么。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她冷声道:“皇帝,你以为这件事能瞒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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