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把牧师给挤开了,娴熟的揽住她的腰,胳膊收紧。
这动作,这熟悉的感觉……
眸色一沉,“为什么,你要戴面具?”
只是眼睛处有一张白色的面具,完全不影响他今天的帅气,相反锦上添花,而且又添一层神秘感和新鲜。
“噢,昨晚和朋友玩晚了,眼睛肿了。”他的嗓子果然有点哑!
他刻意模仿欧阳寒,但是他以为她就是个傻子,她就看不出来吗?
她快速伸出手,想要把眼罩给拿下来,却被他邪笑着攥住了小手,他游刃有余道,“别急,流程还没走完。”
司梦绮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欧阳寒到底去哪儿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结婚。”他清晰吐出两字。
“什么?”
他又是一笑,配上那白色面具,愈发俊美无邪,“你问我到底想干什么,我也不想骗你,我就想结婚。”
“……别闹了。告诉我,欧阳寒在哪里。”
他贴着她的耳廓,唇瓣描摹着形状,看得在场的人都脸红心跳了,这是在当众虐狗啊。
但其实,他只是在压低声音跟她说话,“他做你名义上的丈夫,我陪你走一道婚礼。”
司梦绮一惊,差点又上了他的当,“你疯了!”
司梦绮啊司梦绮,就因为他刚才那两个让你差点心碎的“结婚”两字,你竟然又产生了错觉。
你不知道他就是个疯子吗!无论时间场合的发疯。
此刻,司梦绮憎恶自己,憎恶到了极致。
但他却继续开出自己的条件,“帮我完成,从此,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不烦你了。”
“我拿什么信你,容骁?”司梦绮咬牙切齿的说,“每一次你都这么说,每一次你都要推翻自己,来搅乱我的生活。”
容骁将一张叠好的纸推到了司梦绮的胸口。
在场的人看来,还以为是新郎写的情书,一个个发出起哄声。
但司梦绮展开,瞳仁放大。
这……
这压根不是情书。
而是一封血书。
他把他刚才承诺她的,用自己带着血的手指一笔一划写下了。
司梦绮身为军中人,她绝不会认错,再看一眼他破裂的手指,根本不包扎,就任由狰狞的伤口摊着,她的心隐隐作疼。
她将这张血书收好,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底冷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