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谁敢说这锦州和北齐就没关系?
虽然理论上来说,北齐没必要这么做,这太拐弯抹角了。
可离得那么近,万一呢?
当年倾全国之力一战,大元丢了涿州亭州,国境线往后退了五分之一。
主将们都死了,可那些没死的将军,至今有几个得以重用?
川宁府是有驻军,可陛下也不敢轻动。
他只是第一时间发出旨意,叫川宁府等地死守,无诏不得轻动。
再一个离得近的,就是甘阳府,可惜甘阳府没什么兵马。
他俩都不是什么带兵的人,这方面是没什么好说的。
交流的都是一些朝中和外头的事。
骆川贤叫人摆上膳食:“吃点吧,晚上住这里都行,我今日不能留。亲耕那事,不是还有几个可疑的?前些时候送宣镇抚司了。”
龙行卫的办公场所如今早就挂牌子了,就是宣镇抚司。
如今算是得意的很。
“小侯爷辛苦。”苏南丞笑道。
“辛苦倒是尚可,血湖湖的,看着恶心。”骆川贤叹口气:“我就不该听你的。前日回府进来我妾室屋子,都叫她嫌弃我沾了血腥气。”
苏南丞失笑:“那小侯爷这爱妾鼻子倒是好。”
“罢了,不说了,吃饭吧。好歹吃饱。”骆川贤叹气。
两个人就在两位姑娘的陪同下吃过了晚膳,骆川贤着实赶着走,所以酒都没喝多少。
苏南丞等他走了才走。
本来,他来这里是不必出钱的。小侯爷的场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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