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肯定是会想的,不过要有资本。倒是有几个酸儒支持他,可没什么用。真来硬的,他拿什么来?”
“入了穷巷,不搏命就是一死。小侯爷还是要注意的。我这里倒是有个消息,不敢说保几分真。城防营的齐渊,跟安国公府有些七拐八绕的姻亲关系。他本人,最近私底下见过几次张钊。”
骆川贤一愣:“原来是真的?”
“看来小侯爷收到了消息。”
这是一定的,苏南丞之前就人将消息给了贺询演,就是为了叫他在上头有点功劳。
“我倒是知道一些,不过最近这两个人还见面了?”骆川贤问。
“是,腊月二十七还见了一次。东宫近卫不过百余人。就算他还有本事拉动一些羽林卫,数量也不会多。齐渊这边,倒是不好说能带动多少人,毕竟他在城防营多年了。其他处,也不好说还有没有人跟随。”苏南丞道。
“如此说来,倒是不能不防,你怎么不告诉陛下?”骆川贤问。
“自然不好跟陛下说,不光我不好说,小侯爷也不要说为妙。”
“哦?这是为什么?”骆川贤不解。
苏南丞见他是真不明白就笑了一下:“太子谋反,注定失败这一点小侯爷认同吧?”
骆川贤点头,确实不可能成功的。
“可谋逆大罪,就算陛下不杀他,安国公李家,以及跟随他的人基本都活不成。那时候,你我作为告密的人……”
骆川贤一愣,随即蹙眉点头:“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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