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她就严肃了起来。
苏南丞心眼坏,偏要与她在床笫之间来一些出格的。每每将她逗的眼泪汪汪。
他又拿捏的好,只是出格,又不会叫丰竹君觉得屈辱或者委屈。
只是叫她因害羞而哭泣。
乐此不疲。
比如此时,将她一双手抓住放在脑后,这样一种像是强迫一般的情事。
叫她挣扎不得,羞涩的满脸通红,眼泪汪汪。
苏南丞满足了,低头亲她的脸颊:“君儿怎么这么害羞?”
丰竹君双手得了自由,就捶他的后背:“你怎么这么坏啊。”
苏南丞闷笑,翻身下来抱着她:“那你怎么那么一板一眼的?嗯?难不成成婚之前,嬷嬷就教导你上了榻跟咸鱼学?”
这种话他们可不是第一次说了,丰竹君都反驳不动了,于是不说话。
苏南丞笑着亲她:“君儿这样就很好,为夫很喜欢。”
丰竹君又是恼怒,又是欣喜,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夫君……”
“乖,知道你要板着脸吓人,不过就咱们两个的时候,我不会说你不庄重不懂事的。”苏南丞说着就夸:“还有这次,对郁广的事,你做的极好。”
丰竹君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也没舍得用力:“夫君交代的,自然做好。”
她有些撒娇的意思。
苏南丞抱着她的腰:“叫人进来洗洗就睡吧。明日要回侯府的。”
丰竹君嗯了一声,叫人来伺候。
天不早了,两口子再不折腾,好好睡了。
喜欢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