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场面?弄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苏南丞客气道。
“是啊,这怎么还有酒?我等护卫大皇子殿下,酒是绝不敢喝的。”张副统领自然是跟苏南丞站一起。
“哎呀,哎呀,是下官的不是,那就不喝酒,不喝酒。来来来,酒都撤了。护卫大皇子殿下是大事,是不能喝酒的。”彭督造从善如流:“别的您两位就别推拒了,快坐下吧。”
苏南丞笑着坐下来,彭督造道:“既然不喝酒,那下官以茶代酒,先欢迎两位大人。”
三人都意思意思抿了一口。
“听闻两位大人来,下官这心里高兴啊,尤其是苏统领,年少有为啊!下官家里几个儿子,没一个争气的。还都比您年纪大呢。哎……”彭督造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您这话,夸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我无非是运气好些,的先帝和当今的信重才有今日。时常惶恐,生怕自己担不起啊。”苏南丞道。
“怎么会担不起,苏统领日后定是青云直上啊。届时下官要有事求到了您这里,可还要请您多多帮衬啊。”彭督造道。
“互相帮衬,互相帮衬。”苏南丞举起茶碗,笑着回应。
废话说了一箩筐,彭督造说起了重点:“有个事,不知两位大人可听说了?”
“您说的,是不是曹家的事?”苏南丞接口。
“是啊,看来大人也听说了。”彭督造咂嘴:“这事出的,蹊跷啊。尚书大人闻听后,当即就昏厥过去,如今还卧床不起呢。也是命苦,尚书大人两个嫡子,如今都没了。这个幼子更是连个子嗣还没留下呢。”
苏南丞和张副统领对视一眼,都想着这彭督造和曹尚书的关系。
看来匪浅。
倒也能理解,他这么贪,没人撑着可能吗?
背后的人要么就是曹尚书,要么就是包括曹尚书。这一来苏南丞觉得杀了那曹公子是更对的一件事了。
当年苏南丞得那五万两的事,曹尚书是一定知道的。没做什么但是肯定也不爽他。
要是此番,他牵扯了曹公子的丑时,呵呵。
“这事,我是有耳闻。不过还不知究竟如何,只知道是孔雀神教的人干的。不知抓到了贼人吗?”
“哪有,那群孔雀教的人平时都是种地砍柴的,我估摸这那家民居里住着的就是一窝贼人,杀了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彭督造道。
苏南丞点头,夹了一口菜。
看来,曹家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