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费鸠都是一边骂婆婆妈妈,一边却好几天都不凶下面的人。
那些东西,药,他也按时吃。只是每每还要骂臭小子怎么那么喜欢操心。
但是这几年,他身子却比好多了。
依旧还是飞白楼,楼上厢房,蒋南举杯:“一别经年,南丞变化真大。”
“是啊,来,敬阿南兄。”苏南丞笑道。
两个人当真碰了一下,一口气干了一杯酒。
“呵呵,叫你叫习惯了,忘记你如今有了字。持玉,真是个好字。先帝一辈子湖涂,倒是给你起了个好字。”蒋南又给苏南丞和自己满上。
“是啊,这个字确实不错。先帝对我,也算是有恩。”苏南丞道。
“是啊,对我有仇,对你有恩。世事总是这么无奈。”蒋南摇摇头。
“不过,持玉你对我也有恩。当年要不是你收留我,或许我就不能活着离开京城,来,再喝一杯,谢你的救命之恩。”蒋南又举杯。
苏南丞轻轻摇摇头,却还是喝了。
“这些年,我从没有跟人说过当年我是怎么离开京城的。”蒋南补充了一句。
这话是说苏南丞可以放心,没人会利用这一点。
“想起那年在东宫你我还是同僚,其实没几年,就觉得像是上一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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