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皇子。宗室子弟一个个走鸡斗狗,没有什么正常的人。而天下摇摇欲坠,百姓民不聊生。”
“就算现在天气恢复正常,也于事无补。各地都会有叛乱,朝廷根本没有那么多钱粮去赈灾。付家这个江山,如何还能稳住?除非经历十年二十年割据战乱,重塑一遍。”
“天下,天下啊!南儿,你可知那是多大?”成康侯盯着苏南丞的眼睛问。
“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苏南丞轻笑:“只是不管是我,还是苏家,都只能走。否则呢?”
做付家忠臣,替付家收拾旧河山?
“那你想过失败吗?”成康侯又问。
“那祖父想过北夷人南下后,苏家该何去何吗?当年被北夷人掳走的那些大臣,尸骨都在雄山关外呢。”苏南丞盯着成康侯的眼睛:“祖父,苏家生在乱世,却手握权利,除了冲,就是死。就算我们如今全家辞官归隐南方,也保全不了全家老小。何况,失去权力,就如同被拔了牙,剁了爪子的老虎。如何生存?”
“可就算是那样,苏家至少留的下血脉。而你那条路,败了就是血脉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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