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这口气奈何齐靖元实力太过强大他心中再如何不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自讨苦吃认清了现下状况海越不甘心地暂时闭上了嘴只是目光却凶残地射向海沉溪眼底不共戴天仇恨即便是在墨黑夜幕下依旧清晰可见
而这时齐靖元双腿轻敲马腹竟是拉着马下海越缓缓往两军中间空地走去
海越时不察脚下个趔趄跌跌撞撞地被齐靖元拉着往前走去时不时被脚下石子绊却又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为自己招来齐靖元毒打只是心头这口气却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泛着幽光双目死死压抑着心头这抹恨意强行使自己平静下来
海沉溪见齐靖元出来又瞧见海越那狼狈不堪模样嘴角微微勾起抹冷笑却也知此事耽搁不了便手持长剑留下身后大队兵马独自人骑马走了过来
两军将领们见自家主帅出列交换人质部严阵以待摆好了阵仗所人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三人士兵们手中弓箭已拉满、盾牌已竖起部分做好了接应准备
夜幕下京郊阔土地上黑压压地满了身披战甲将士们银色月光中则反射着他们手上兵器寒光场地中片肃穆之气杀气由地面升上夜空直冲夜空
只是相较于后方将士紧张齐靖元手中拉着跌跌撞撞跟在马后海越目光却放在骑马而来海沉溪身上眼底带着丝审视目光满面轻松地对海沉溪笑道:“不关键时刻海郡王竟是心软了这世上果真是血浓于水!只是不知世子回去后会不会起郡王好”
听着是感叹话语可语气却颇讽刺让只顾低头走路海越身子僵而海沉溪眼底则是划过丝讽刺冷笑双唇轻抿并未接话
齐靖元却并未在意这对兄弟此时反应只见他突然丢开了手中绳子完不在自己手中是否人质
海沉溪见状眉头不着痕迹地皱心中警惕瞬间浮上眸子右手已是握住了剑柄时刻注意着齐靖元动静
齐靖元将海沉溪反应在眼中却是极其轻松地笑了出来北风呼啸京郊处所人皆是听他带着狂枉自傲朗声大笑不明白齐靖元心底何法
“海王府就这么怕宫?”笑声渐止齐靖元满面阴狠地扫了眼始终低头不语地海越继而将注意力放在对面海沉溪身上
口气中所携带张狂与挑衅让海沉溪眼神骤然暗右手加用力握住剑柄冷然反驳道:“海王府实力如何岂是你个外人能够评论?”
着海沉溪目光冷冷地瞥了海越眼见此时海越双手被绑、身上衣衫破旧脏乱半点海王世子风度也无声冷哼下紧接着又开口道:“海越可不能代表整个海王府!”
“海沉溪你”闻言海越猛地抬起头来满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