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拓跋亭回到营帐之中,与他秘密商议。
“此事仍有风险,你我需要有一人外出避祸,以防局面失控。”
拓跋亭一愣,注视着拓跋俊,若有所悟:“你带上咱们家死士,每人带三匹最好的宝马,和几个月干粮,出营去西边等候。若为兄成功,便让大军在西边举火为号,否则便是失败!”
拓跋俊二话不说,立即带上十名死士,三十匹好马,数月干粮,并宝物细软,出营向西。
风帝与呼延彻带着四千多名败军,灰头土脸,一路赶往西边军营,终于在深夜到达。
拓跋亭闻讯赶来迎接。
“拓跋亭,你何故不派人接应朕??”风帝颇有些不满。
拓跋亭连忙解释道:“我军乍闻东线大败,三军震恐,臣紧急约束,方才遏止军队哗变……”
风帝叹道:“是朕与元帅大意了,那梁萧着实厉害!为今之计,唯有收聚军队,从长计议……”
拓跋亭出声安慰,众人护送风帝与呼延彻等人入营。
风帝环顾四周,发现拓跋亭突然走远,问道:“拓跋亭,你这是何意?”
拓跋亭转身鼓掌三声,上千名士兵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大军惨败,为今之计,唯有请陛下赴死,方解此厄!”拓跋亭杀机毕露,盯着风帝。
闻言,已经脱离四千残兵的呼延彻等三十文臣武将神色大变。
只有风帝面不改色,道:“你认为,你能取代朕不成?”
拓跋亭不再理会,喝道:“束手就擒!”
话音刚落,北胡将士一拥而上。
拓跋亭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名骑将打落马下,左右亲兵也被乱刀剁成肉酱!
“什么??”
拓跋亭一脸惊骇。
“公羊敬,你做得很好。”风帝称赞道。
拓跋亭惊恐回头,却见公羊敬已经缓步走来,盯着拓跋亭。
“你我四大世家,同气连枝,你怎么能……”拓跋亭面露惨笑。
公羊敬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风帝面前,翻身便拜。
“臣等不负使命,这拓跋亭与拓跋俊果然早有反心!”
拓跋亭看着周围纷纷附和的将士,目眦欲裂。
“公羊敬!你在设局害我?!”
“你若忠心事主,问心无愧,又何至于此?”公羊敬不紧不慢道。
拓跋亭只是万念俱灰。
风帝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