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好意’,见他一直不说话,气定神闲地给了他一个‘你有病’的眼神,便目不斜视地走了。
张掌柜被她那一眼气得险些跺脚。
……
言一色跟着赵风铃一路向里走,走到一面像木质墙板的滑动门前,赵风铃向左滑开门,带着言一色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二十平的书房,简洁干净,书案上摆放着几个落锁的红木箱子,大小不一,花纹细致。
赵风铃上前,从袖中掏出两把钥匙,一把开了最大箱子的锁,里面放着五摞账本,另一把开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一串钥匙。
“言妃娘娘,半年来的账本,以及钥匙。”
赵风铃说着,让开书案的位置,示意言一色过去看。
言一色抱着匣子上前,一走到书案旁边,就察觉到脚踩的地板下面有机关。
她不动声色勾了勾唇,不以为意。
‘咚’地一声将匣子放在书案空余的地方,眸光扫过五摞账本,从左向右依次是一家田庄,一家书铺,一家首饰铺子,一家布匹店,再有就是脂粉铺子凝香斋。
原主嫁妆里所有产业的账本倒是都在。
言一色随意抽出凝香斋的一册账本,从头开始翻,‘哗哗哗’极快翻了十几页后,眸光突然一顿,定在某页上的一行字上多看了几眼,淡笑挑眉,手指收拢,将账本一合,丢了回去,假账,她没有拿的必要。
赵风铃在言一色背后,一边注意着她,一边悄悄摸上放在墙边花架上的花瓶,手指在花瓶底部的位置摸起来。
言一色取出小箱子里的一串钥匙,一一打开其他的箱子,五家庄铺拥有权的财产凭证,以及大大小小的重要印章都在。
锁可以重换,钥匙可以重换,但放在箱子里面的这些东西可是独一份,也是最重要的。
言一色将凭证和印章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仔细锁好,又看了看装银票的匣子,歪头笑了笑,想要的都拿到了,此行,完美。
“言轻,你这个贱人,去死!”
赵风铃阴森尖利的声音蓦地响起,与此同时她摁下了花瓶底部的一处凸起,言一色脚下的地板忽然从一处裂开,下面是个洞,眼看她就要掉下去!
言一色早有防备,一手将箱子和匣子拢在胸前,另一手甩出袖中红色细长绳,缠住赵风铃的脚,她神色从容地带着赵风铃——一起掉了下去。
赵风铃,用十万银票以及归还钥匙来换我们恩怨两清,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