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出发去墨家之前,云欢向他下达了一个命令,这便是携云家楼船“海神”待命,送人去墨家。
至于要送的人是谁、外人难以进入的神秘墨家,又到底如何去,云欢没有交待清楚,只说届时自有人会给他消息。
言一色听到慕子今的话后,眸子眯了眯,少顷,带着风华去了舱室。
……
没过一会儿,言一色重新回到了甲板上,却发现墨苒身边站着四个各有千秋的绝色男子!
这几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言一色还都认识,但关键是,他们聚集到一起,也是难得一见!
桃花眸,烈焰红衣,一身妖娆魅惑,正是南家少主南泽;
银袍加身,面容如冰雪般冷漠,一双眼泛着琥珀色泽,正是言家家主言序;
骚包紫衣,雌雄难辨,浑身散发着勾引人沉沦堕落的妖精气息,正是圣山圣主无隐;
阳光俊朗,少年意气,却又不失独当一面的细谨沉稳,宛若红尘俗世中最亮的一颗明珠,正是言一色好久不见的……无忧国,祁东耀!
随着寒瑾登临帝位,他如今已是权势滔天的东王爷!
言一色脚步定在原地,看了半天,才迈出第一步,走了过去。
她目露玩味,“你们与慕子今一样,一早就藏在船上?”
南泽怀里抱着一只高贵的白猫,珍爱非常,这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猫奴,听到她的话,没好气哼了一声,“自然!委屈死本少主了!”
无隐向言一色戳穿了他火气大的真正原因,“听闻南少主两三个月前跟丛叶暴君交手时,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养伤养到如今还没好利索,就被顺长老踢出来,与我们一起办事情!依我看,这才是真正的委屈!”
言一色想起来了,南泽那时在皇宫被迟聿虐打,是挺惨的,双手环胸,笑了笑,“劝南少主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要实在理解不了这句话,就向你的好兄弟慕子今学一学!人家知道打不过,就从来不挑衅强大的敌人!”
南泽自有自己的一套歪理,“好男儿,当明知不能为却偏要为!这才叫血性!”
言一色原想说一句,让他别将血性跟犯蠢混淆,到底还是懒得跟他斗嘴,没说。
她看向了言序和祁东耀,神情明显友善许多,“好久不见!你们怎么会聚集到一起?”
祁东耀冲言一色使了个眼色,“听命行事。”
这话在旁人听来,会以为他说的是听无忧皇的命令,但言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