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从他身上传出来,他那堂兄的路可就难走了!
瞿老夫人是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更何况,谁又能保证有断袖之癖的他,能为陈家顺利生下后嗣!
一旦瞿老夫人知道这一点,就算不当场剥夺他的继承权,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事事为他打算、一心一意为他从贺显金手中夺权了!
陈三郎语带哭腔,「人赃并获,你抓了我去找祖母邀功吧——邱地黄是无辜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放他一条生路。」
显金脚下顿了顿,看油灯的火苗在墙上闪烁几分后猛然窜高,回过头,平静开口,「你可曾迷-女干那个小伙子?」
陈三郎一张脸涨红,「胡说八道!我如何能迷-女干他!」
「你可曾欺骗他?」
陈三郎瞪大双眼,「我骗他什么?!财还是色呀!?我每天给他打水、洗衣服...他给我烤红薯、搬桌子...」
「那你以后的妻室,你可曾骗她?」
陈三郎一愣,想起在舅舅家时表姐撞见他与庄户的儿子同吃一个果子,只对他说「我不求情,只求安稳」,这么想来,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显金看着陈三郎的反应,轻轻颔首,平和开口,「既然答案都是否定的,那么我可以很肯定地跟你说——」
「我所受的教养告诉我,一个人的喜好性向,不能成为被人攻讦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