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你床前吧!”
这个威胁太狠了。
任谁也不想半夜起来上厕所,一只油头粉面的纨绔吊在你面前吧?
别人流的是尸油,他可能流的是头油。
味儿太重了。
故而,显金资金缺口不仅没补上,反而越豁越大——连贺艾娘留下的银票,陈敷也不准用,据说“上面还残存着艾娘馨香的气息。”
陈敷倒也不知是光威胁,他也干事儿。
他把所有的私房都掏出来了。
一共三百七二两八钱。
“早知道有今天,我从陈家出来的时候,就该去祠堂里把供起来的金粟卷经纸顺走!据说那玩意儿现在一卷能卖二两金!”陈敷悔不当初。
瞿老夫人: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祠堂都有了情绪。
乔徽倒是想帮忙。
陈敷坚决不准,梗着脖子绝对不答应。
乔徽在时,陈敷嘴巴硬得跟烈士似的,绝不说原因;乔徽不在时,陈敷才说心里话:“你们还没成亲呢!你现在置办下的产业,都属于你的嫁妆!以后成了亲,他挨不得!若是他掺和进来,以后的事谁说得清!”
显金对恋爱脑刮目相看啊!
有点保护婚前财产那意思了啊!
对自己恋爱脑,对闺女倒是很拎得清嘛!
显金笑问:“要等成亲时,咱签张契书,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将和离时的分配标准都列清楚!”
陈敷恨铁不成钢:“我的傻姑娘诶!你的是你的,他的还是你的!这么大个老板,怎么这点账都算不清啊!”
还没走远的乔徽,听屋子里的算计,默默在脑子里打出一个问号。
还有,会很晚,明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