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识!真厉害!”
显金受到鼓舞,还想再说。
乔放之悲愤地看了眼早已凉透的红烧肉:“不用了,刚刚的阐述,已经很详细了.”
看爱徒和爱徒的废物爹不断进攻下,乔放之终于改掉了绕弯子的臭毛病,咬牙切齿道:“为师的意思是,你那个铺子还缺钱吗?为师可以投一些钱,若是之后盈利,你按比例和按息偿还.也算是给为师的银子保值了。”
显金恍然大悟,随即警惕:“莫不是大长公主派您来救急的?”
乔放之气得想骂人:“要不要看银子进账的时间啊!”
显金蹙眉点头:“看看,更放心。”加了一句:“既不愿认那个祖宗,那就不该占人家便宜,您爱徒做生意虽无赖,为人倒很正派的。”
陈敷继续鼓掌:“真正派!都是我教得好!真是个好姑娘!”
乔放之夹了块红烧肉放在陈敷碗里。
又让人拿来账簿。
显金仔细看了时间,顺手从兜里掏出芦管笔,撕了张纸,写写算算起来,推到乔放之眼前:“师父,这银子算徒儿借您的,总计二千七百两,三年之内,徒儿每月给您这个数。”
乔放之看了一眼,有些惊讶:这快赶上乔家上下一月的嚼用了。
显金又写了个数:“三年之后,徒儿给您这个数。”
乔放之更惊讶了:“不叫你尽早还清,你且慢慢还——”
等他那不争气的长子嫁了,还啥还啊。
“你把挣的都还了,还有本钱运作吗?”乔放之摆摆手:“我每月还有朝廷的俸禄,还有乔家祭田的上供,就是再养一个宝珠,一个你——”
乔放之眼光看向低头毫不客气啃着红烧肉的陈敷:“还有你爹。”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什么习俗,但是在他们那里,真的没有亲家公跟着闺女一起出嫁的。
乔放之收回目光:“都养得起。”
显金惊诧:“谁告诉您这就是我计算出来的全部利润了?”
乔放之更惊讶:“做生意这么赚钱吗?!”
显金闻言,想了想,拿食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点了个点:“如果,我的售卖路径只盯着一座城池,那自然收益有限、利润有限——”
显金以点为中心,向外画了十几条线:“如果我以京师为中心,把宣纸的名头传扬出去,卖向神州大地的四面八方,甚至铺向爪洼、老挝、琉球、高句丽、倭国您想想,这个利润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