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森现在问她了,又如实的说了一遍,“我今天一过来就出去过,就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回去了一趟,然后从家里出来就碰见狗子了,是他载着我过来的,一到这里想开门的时候,就发现钥匙不见了,在路上是时候,我也没有拿出过钥匙,也没有碰到了熟人。”
张铁森自然是不会去质疑孙阿香的话。
只是从她的话里,张铁森没有听出任何的疑点。
这也让张铁森更加的疑惑不解了,想着“照阿香这样说她也不可会把钥匙掉在路上了,这样就排除了钥匙被人捡到以后过来偷钱的可能了。”
可是排除了这个可能以后,张铁森现在是一筹莫展了,脑海里毫无头绪。
一旁默默听着的狗子,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嫂子说之前伯母来过的,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他也不敢想下去了,所说他现在有点怀疑朱月娥,可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他是不敢在张铁森面前说出来的。
张铁森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十分孝顺的人,要是谁敢污蔑朱月娥的话,那无疑是再给自己找不自在。
狗子觉得既然不能明说,那就只能换种方式了。
“铁森哥,我觉得这事应该按时间段来,一段一段的来推算,慢慢的缩小范围,这样更容易发现线索。”狗子有板有眼的提议道。
张铁森也觉得他说的方法可行,望着孙阿香问道:“阿香你现在好好想一下,从你早上到刚刚,这里都来过哪些人,你想想有谁今天特别反常的?”
自从得到了本领以后,他知道面由心生的道理,觉得有人要是打保险箱的主意,或多或少的都会表现出一点不寻常的举动,他心里想着“如果有人真的动了歪心思,阿香应该能看出一些问题来。”
孙阿香一边回忆,一边诉说着:“从早上我整理好文件以后一直到中午,这里都没有来过啥特别的人,只是邱大叔他们偶尔进来乘会儿凉,喝口水,而且他们也只是在外面聊了几句,连里面都没进来过。”
听了孙阿香的描述,张铁森感觉更加的迷惘了,想着“要是真像阿香这样说的话,今天跟平常也啥两样,那到底会是谁进来把钱偷走了呢?”
孙阿香所说的这种情况,就平常的生活状况是一模一样。
这一点张铁森以前在这边种冬瓜的时候也是这样。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没有任何的疑点,这才让张铁森感觉更加的不安了。
既然从时间上也推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