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出来,张铁森就觉得他是厚颜无耻的之人了。
张铁森把那些跟云飞一伙的人给扫视了一边,发现那些人的年纪都差不多四五十岁。
每个人头戴斗笠,脖子上挂着毛巾,手里都拿着割稻的工具,而且有些人带着水壶。
一个个也看上去也都很憨厚,给人的感觉就是干活的农民。
所以张铁森也就相信了云飞的话。
可是相信并不代表原谅。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把我的兄弟给打成这样,你说这笔账该咋算?”张铁森眼眸冷厉,射出道道寒光。
今天不给黄毛讨回这个公道,他以后说话还有谁会听。
云飞恐惧的望着张铁森不敢开口,眼神更是飘忽不定。
黄毛站出来指着割稻机说道:“他们不止把我给打了,而且还把割稻机给砸了,今天必须要让他们赔。”
张铁森的眉头陡然一皱,转过头看到割稻机的挡风玻璃被砸出了几个窟窿。
而且还黄毛的带领下,张铁森还看到割稻机的一个轮胎都被割了一道口子,割稻机也因此歪到了一边。
之前张铁森还以为是稻田不平,现在看到整个轮胎没气了,他却被气炸了。
张铁森眼中的怒火是越燃越旺,恨不得把云飞给大卸八块了。
“看来这笔账得好好跟你算算清楚了。”张铁森面无表情的向靠近,眼神却是冷的想杀人。
狗子看到张铁森过来,也把刀子放下,松开了云飞。
张铁森双手抓住云飞的衣服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平静的问道:“我兄弟的西药费,割稻机的维修费,今天少一分,这事都没完了,而且你必须给我兄弟磕头认错。”
少了刀子的威胁,云飞现在的胆子又大起来了。
尽管现在被张铁森像小鸡一样提着,但是云飞趁着这个机会,拳头向张铁森的面门挥了过来。
洞察到他死性不改,张铁森立刻恼怒了,直接把他给摔了出去。
张铁森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趁云飞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张铁森过去一脚无情的踩住了他的手臂。
“啊!疼……”
云飞满脸痛苦之色,连声哀嚎了起来。
“小瘪三,有本事你把老子放开,单挑啊,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云飞怒目圆瞪,冲着张铁森大吼了起来。
在张铁森的眼中,他现在就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压根就没有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