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还是出来了。”
“一个人顶什么用啊,你当谁都像石公子这般厉害啊!”
“那也不一定吧,人家可是解元呢!”
“那你看我们解元公,不也没什么用么!”
这个消息就如同助兴的好曲子,一下便将场中的气氛再度朝上烘托。
消息传进了会馆后面的一间雅致小院。
石子俊、石子贤,一对堂兄弟正在院子中,和两位大儒一起喝着酒。
“甄大儒,贾大儒,多谢二位此番倾力支持,此事过后,家父必有厚报。”
“二位公子客气了,我们这把老骨头,也就剩这点东西了,还能有所作为,该是我等庆幸才是。”
“是啊,石尚书为了国事繁忙,我等身在文坛,能够为其分忧几分,也算是不负胸中所学。”
四人好一番客套,直到一个随从快步走来,将方才传入广陵会馆的消息禀报了上来。
石子俊冷笑一声,“终于将他逼出来了。”
他端起酒杯,朝着二位大儒举了举杯,“接下来就辛苦二位了。”
“哈哈!石公子尽管放心,一个小小解元罢了,我与贾兄这一身本事,要是还治不了这么个小辈,那就是枉称大儒了。”
“甄兄所言不错,我等两人别的不说,那夏景昀有一首明月几时有不假,的确天纵之才,但是这种名篇可遇而不可求,而且只要我等限定好题目,以有心算无心,他断无胜机。”
石子俊点点头,“有劳二位了。”
旋即他看向自家堂兄,开口道:“既然如此,堂兄不妨出去与众人言说一番,正好再展露一下心性气度。”
他的堂兄,如今大出风头的广陵州举子石子贤点头答应,朝两位大儒欠了欠身,走出了小院。
“石公子来了!”
石子贤刚露面,就立刻有大群热情的广陵州举子围了上来。
“石公子!泗水州那边那位解元据说出来了!”
“嘿嘿,石公子你还会去泗水州跟他一战吗?”
“别瞎拱火,那位泗水州解元据说有些诗才,可不是易于之辈!”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着,石子贤从容一笑,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明日再去一趟泗水会馆,将他们彻底打服。”
“石公子威武!”
“石公子霸气!”
“想必到时候泗水会馆的人瞧见我们脸都得气绿了吧?”
“那可不,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