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能好像夏公子没参加就很开心一样呢!”
“许多人不都是这样吗?一开始只是随口赌气,后来说着说着,竟就成了自己的执念了,仇怨结的是莫名其妙。”
“可不是么,这几日程子云还伙同着几个一丘之貉的,四处诋毁着夏公子呢!你们瞅瞅,看看他们笑得多得意啊!”
众人扭头看去,果然瞧见那个前几日被徐大鹏喷得无地自容的泗水州举子程子云,此刻正和几个同窗哈哈笑着。
“你们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夏高阳出不来了吧?”
“可笑那徐伯翼还在那儿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夏高阳一定能出来,还讲什么人定胜天,可笑,可笑啊!”
“这两日他都不敢出门了呢,届时碰见了,我可要好生嘲讽他几下,看他还如何嚣张。”
“咳咳!”
这几人正聊得眉飞色舞,忽然被两声咳嗽打断,循声望去,登时面色微微一变。
随着云梦州和泗水州暂时的和解,一起交流过几次的泗水州众人也认识了这位大名鼎鼎的云梦州解元,纷纷打起招呼。
“白公子!”
“白公子!”
白云边一如既往地倨傲地点了点头,“徐伯翼呢?帮我找他出来一下。”
立刻就有人去将徐大鹏叫了出来,徐大鹏一脸无奈地朝白云边行礼,“白公子。”
“伯翼,我听说这几日你跟人吵架了?还闹得动静不小,怎么回事?”
徐大鹏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暗道一声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但他也没藏掖,点头道:“不错,有人觉得高阳肯定会错过春闱,我不服气,这就吵了起来。”
白云边折扇轻敲掌心,一脸诧异,“你们泗水州还会有人不希望高阳参加春闱?”
不远处的几个人一听神色就变了,程子云知道自己可绝对不能接这个锅,连忙道:“白公子明鉴,我等并非是不希望夏公子参加春闱,只是就事论事的议论而已。”
白云边淡淡道:“这有什么好狡辩的,你若真是希望他参加,便会心怀希望,便会认同伯翼兄的判断,你们便不会争吵,你们既然认定了高阳无法脱困,那不就是不希望他参加吗?”
卧槽,你这才是狡辩吧
程子云听傻了,强行道:“白公子此言差矣,我辈读书人讲究的是正德明理,持心公正,你这等言语,乃是以情感相挟裹,让人无视事实之真相,实非君子所为。”
白云边哼了一声,“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