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避不开的两难之题,也向众人表露了自己对太子的不满。”
“可笑的是,这么多方这么多人,或许没有人关心太子是不是真的凶手,只不过就像当初的我一样,他们希望我是,并且需要我是罢了。”
夏景昀以极轻的声音自言自语地分析了几句,然后便收拾起身,擦干身体,自己穿上衣服,将大摆锤藏起来。
所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现在时候不对,还用不上。
他扭头看着冯秀云,“帮我将苏先生请来。然后这么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冯秀云嗯了一声,倒也没勉强,别说如今长剑还未入鞘,恶棍还未收服,就假设是已经合二为一过,这种关键时候,她也不能做什么陪寝消耗精力的事情。
于是她只说了一句,“不要弄太晚,今夜休息了明日又要进贡院了。”
那语气,就像是一个知进退明事理的大妇,恭送相公去小妾房中一般。
片刻之后,夏景昀在房中见到了苏元尚。
苏元尚一边掏出几张纸,一边开口道:“事情冯姑娘应该已经跟你说了。虽然最重要的一场已经考完了,但是你的休息时间依旧很宝贵,我们长话短说,接下来的三日,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夏景昀接过来一扫,都是这三天各方比较详细的情报。
他一边细细看着,一边道:“挑两个我们手上掌握的,比较隐蔽的,但是还没被黑冰台知晓的关于太子的线索,透露给黑冰台,给局势再浇一把火。”
“然后,注意观察一下太子一系的人马,如果有想要脱离的,我们不要去争,但是要掌握他们的名单和动向,这些墙头草未来在关键时刻,或许能为我们所用。”
“还有,如果接下来三日风向没有大的变化,我们可以以朝局大变,太子行将倒台为理由,去找找那些我们一直想找的人,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能够将他们拉到我们的麾下。这个事情让公孙先生去吧,苏先生方便的话就陪着一起也可以。”
“哦,最后一个,让吕一帮忙去找一个游方道人来,什么来路不用在意,只要能用,听话,然后看上去仙风道骨能唬人就行。”
苏元尚听着前面都很正常,听到最后一个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但也没多说,点头应下。
接着二人又推演了一些别的东西,终于在夜色实在太深之时,告辞离去。
第二天下午,夏景昀又背着大行囊,经历了重重检查,被关进了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