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门房不耐烦地开门,“谁啊?”
老仆递过一封信,淡淡吩咐道:“亲手交给你们州牧。”
若是对方点头哈腰,用上尊称,门房可能就不耐烦地赶人了,但这老东西偏偏一副目中无人的指使语气,让他一时有些不敢放肆。
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却又被老仆冷冷一喝,“不要多看,小心掉脑袋。”
这一咋呼,门房都顾不得没收好处的事了,撂下一句稍等便匆匆赶去汇报。
一路跑到萧凤山办公的门口,他忽然迟疑起来,这老东西不会咋呼我的吧?
看他的长相穿着,的确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自己也算狗眼见人多了,怎么就会这么听话呢?
他回忆了一下,发现是对方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寻常瞧见那些访客那种卑微,也没有讨好,只有高高在上的冷漠,和胸有成竹的镇定。
能有这样的眼神的人.
他想了想,重新迈步,敲响了房门,走了进去,“大人,后院有人找,让我将此信务必亲手交到您手中。”
自己就在衙门,但对方却去了后院私宅,而且还能让自己这个贪财的门房这么老实地前来送信,并且似乎很相信自己会见他们
萧凤山的脑海中在一瞬间转过许多念头,然后在打开这封信的刹那,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都能处变不惊的他也有一瞬间的瞪眼,旋即立刻将信纸攥在掌心,起身道:“他们是怎么来的?”
门房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是赌对了,“一辆马车,没有随从。”
萧凤山直接道:“打开便门,让马车直接开进来。”
待门房走后,萧凤山将那张信纸彻底烧成了灰,并且碾碎了,才起身走向后院,然后将便门附近的人全部遣散,只留下两个绝对信任的亲卫。
不多时,一辆马车便直接驶了进来。
一个浑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身影走出了马车,在一个萧凤山亲卫的带领下,走入了一件房中。
而后亲卫退了出去,面对着萧凤山,那人取下了帽子。
瞧清楚眼前的面容,萧凤山即使有着心理准备,还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方仍旧有些虚弱地笑了笑,“站在这个天下顶端十年,总会有些匪夷所思的经历,也会有些匪夷所思的收获。”
萧凤山还是摇了摇头,“即使是有那样的药,你敢用,你知道提前用,你还能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