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边不以为然,“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就像那个银样镴枪头一脸骚气地放着什么一会儿让你下不来床的狠话。”
他身子前倾,“真的猛人,嗯,就像本官这种,从来不屑于用什么口头恐吓,都是直接用实际行动征服的。但问题是,你们能行吗?”
“放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
耶律文德的怒喝被薛文律伸手按住,薛文律微眯着眼睛,“堂堂进士出身,以才名着称的白大人,在两国邦交之时,竟能说出这等粗鄙之语,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大开眼界。”
白云边一怔,叹了口气,“本官这不都是迁就你们嘛,以为你们北梁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呢!看来本官高估了你们的粗鄙,本官今后一定注意。”
鸿胪寺卿跟在身后,把头埋得更低了,白大人这简直是在人家的脸上载歌载舞啊,我要是北梁人估计都要忍不住拔刀了。
但薛文律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白大人若无别的事,那就请回吧。”
白云边连忙道:“别啊,本官奉太后和陛下之命,今日要陪着诸位,好生领略一番我中京风物呢!”
我是挺想领略的,但不想跟你.薛文律腹诽一声,冷冷道:“本使旅途劳顿,今日乏了,不想出门。”
“那本官就在这儿等着,你们今日想出门的时候叫我。”
“我们今日都不打算出门了!”
看着白云边一脸遗憾地离开,北梁使团众人竟有种躲过一劫的轻松。
当天夜里,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落进了流云天香阁的鸽房中,几乎同时,另一只信鸽也飞入了重建起来的黑冰台中。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薛文律的房门就被人砰砰砰地拍响。
“谁啊!”
还没睡醒的薛文律没好气地拉开房门,灯火招摇下,白云边那张恼人的脸如噩梦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世子殿下,今日第二天了,你们今天什么价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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