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们不想看到的,晚上就给他们看点他们想看的吧。”
他看着面露不解的白云边,“他们既然对我们有刻板印象,我们就顺着加深他们这种刻板印象,而后看着他们出招便是。”
夏景昀口中的新词虽然未曾听过,但意思很好明白,郎玉坤抚掌而笑,“建宁侯之智,果然.”
“不逊于我。”
白云边缓缓点头插嘴道。
郎玉坤笑容一滞,夏景昀点头笑道:“能得乐仙兄认可,真是三生有幸!”
——
北梁众人下榻的宅院,一应设施俱全,甚至还有几个仆从,帮忙做些烧水劈柴的活儿。
而白云边他们走之前也说了,若是觉得这些人碍眼,也可以让他们离开。
这般豁达之态,让北梁人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等到他们在房中安歇下来,瞧见那些颇为考究的陈设、齐全的物资,更觉得不可思议。
平心而论,若是烈阳关在他们手里,他们这些梗直豪迈的北梁勇士,也不一定做得到这个程度。
如果眼下是他们占据主动,他们或许会觉得这是南朝人的委曲求全,这也符合他们对南朝人一贯软弱的认知。
但现在是南朝人占了上风啊,人家吃错了药才会故意来讨好他们。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南朝人觉得吃定他们了,完全没必要用什么盘外招来对付他们。
想到这儿,众人不禁对前景悲观了起来。
而宅院的正屋之中,点着了几个火盆,炭火的热气将屋子烘托得阵阵暖意,耶律石披着狐裘,从炉子上拎起水壶,慢慢悠悠地煮茶分茶,那架势之飘逸,压根就不像是个在北梁的风雪中磨砺出来的草原糙汉,而是活生生一个在南朝的温暖繁华中浸淫已久的老人。
但坐在他对面的景王压根无心欣赏这份优雅,带着几分焦急道:“老王爷,这南朝人不按我们的设想行事啊!如今计将安出啊?”
耶律石呵呵一笑,慢慢地将一盏茶汤推到他面前,“无需慌乱,南朝人此举虽然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但却反而让老夫对他们看得更透彻了些。”
“此话怎讲啊?”
耶律石笑着轻嘬了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咂摸,“南朝建宁侯,风姿绰约,才华高绝,如今更是登临高位,亲自主持这等大事,足以为南北两朝年轻人之楷模。”
景王懵了,这怎么还夸起来了呢!
不过毕竟是皇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