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亲政的老路,对着以前的政策大删大改,而是四个字:一切照旧。
他的两个铁杆亲信,荀飞鸿成了夏景昀的“助理”,开始跟在他身边,学习着这位如今大夏朝堂上说一不二的权臣,是如何调理整个天下的。
吕天驰则被扔进了黑冰台,在赵老庄主的提点下,如饥似渴地学着那些曾经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接触的知识。
大夏并没有因为皇帝的亲政而让上升的势头戛然而止,相反,东方白还更执着和坚持地厉行着新政。
直到永平五年,大夏财政岁入四千万两,比起新政之前,几近翻倍。
算上如今彻底成型的商路贡献,属于朝廷的总收入已经达到了五千多万两。
吏治清明,治安稳定,几无流民,官道之上车马往来如织,新政之成效已经初步显现。
正月十九,涂山书院。
已经垂垂老矣的涂山三杰将夏景昀请到了书院之中。
临西先生开口道:“高阳,老朽今日请你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夏景昀连忙道:“老先生客气了,但说无妨。”
“今日是飞鸿的生日,也是及冠之日,老朽三人,想请你为他赐一个表字,不知可否?”
夏景昀登时摇头,“您这不是折煞我了嘛!您三位是他的老师,我何德何能,如此僭越行事。”
晚林先生当即笑道:“高阳,如今飞鸿跟着伱,承蒙你不吝赐教,他也受益良多,虽无师生之名,实有师生之实。更何况,我们三个腐儒,无非就是咬文嚼字,比起造福万民的你来,早已是远远不如。若能得你赐字,对他的未来,也有大好处。还望你不要拒绝。”
晚林先生这话就说得很透了,从道理上来讲,夏景昀也的确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荀飞鸿如今已经是一个彻底的年轻人模样了,跟在夏景昀身边两年,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不会缺了礼数,当即深深一拜,“求夏相赐字。”
对这事儿,夏景昀倒也没有拒绝,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他和荀飞鸿深度绑定的一个手段,也能保证未来的日子里,大夏朝堂政策的延续性。
他稍作思量,缓缓道:“我曾看过一本古籍,古籍所载,有鸟正南方之阜,三年不翅,不飞不鸣,默然无声。然其三年不翅,将以长羽翼;不飞不鸣,将以观民则。虽无飞,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
他看着荀飞鸿,“不如就叫一鸣吧。”
荀飞鸿当即拜谢,“谢夏相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