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城,有素日里嚣张惯了,在长安城也算小有权势的权贵正与守城的官兵僵持着。
“看到了么?这是我爹的牌子!”僵持的似是哪个官员家后院的小姐,大抵僵持久了,也是急了,那位小姐竟自从马车中下来了,走到官兵面前,扔了一袋银子过去,官兵闪了闪身,没有接,那一袋银子落地,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想来数目不少。
“我要出城!”那小姐撇了撇嘴,道,“若是不让我出城,回去告诉我爹!”
险些被砸了银子的官兵蹙了蹙眉,转身离去,不过片刻,便带着一位看似头领的官兵过来了指道:“就是她!”
那小姐冷哼一声,手上的牌子往前伸了伸。
那领头的官兵看向那牌子,走向那小姐:“原来是礼司侍郎的家眷,失敬!”
“那你知道了还……”那刁蛮小姐一句话并未说完,周围惊叫响起。
正路过的卫同远看着官兵手中长刀上的血珠凝坠至刀尖摇摇欲坠,手一抖,食盒落地,发出“啪嗒”一声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