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的。”左右也给自己挖了坑了,几个客商也不在乎了,继续说了起来,“方才那阵势看的怪吓人的,真真是不让这‘河神’吓到,也要被你们这里的百姓吓到了。”
真的是人吓人,吓死人啊!
“用你们教我们官府办案?”那赵捕头脾气显然不太好,吼了一声,骂道,“滚回船上去,没事少下来走动!”
几个多话的客商讨了个没趣,默默地回船上去了。
这下,再没有什么可看的了,没有再理会刘凡,卫瑶卿和裴宗之回了船舱。才回到船舱,卫瑶卿便翻出了笔墨纸砚,趴在小几上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裴宗之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眉头拧着,显然在想方才的事情。
“密报陛下。”卫瑶卿想了想道,“这里的官府有问题。”
这件事,尤其是方才的祭祀确实将她吓到了,可细一想就发现了其中的古怪。
看官府的人好似是在压制这件事情,但他们又做了什么?祭祀的羊变成了人这件事处处皆是破绽,为什么不说?百姓惶恐不安却不安抚,而是听之任之,看似好像不认为如此,却处处放手。或许换言之,一件事必然会有正反两种声音,百姓显然是相信“河神”的,官府则站在了对立面。明明手上处处是证据,却半点不提,这不合常理。更不合常理的是不信此事的官府明明可以请来阴阳司给个定论,却迟迟隐瞒,这也太古怪了。
那几个客商虽然嘴碎多话却说的很有道理,可那个摆明着不信此事的赵捕头应对的却是谩骂。
“滚回船上去”这一句显然是赵捕头不愿那几个人多说。
“容易老先生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卫瑶卿手下运笔如飞,“容易老先生诚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很是关注江湖术士的状况,我其实隐约已经有了些猜测,却还缺少证据。”
裴宗之沉默了片刻,道:“陛下若是要派人来,你定要让陛下多带些人。”
卫瑶卿提笔的手顿了顿,随即失笑:看来他的猜测与自己所想不谋而合。
入夜,一封密报从临江城出发,直传长安。
……
……
“单于,您方才说什么?”
匈奴的营帐之内,陈硕酒过三巡,脸色微红的看向坐在上首的智牙师,问道。
智牙师放下酒盏,笑着望了过来,手指轻扣:“我说,大天师不愿来就算了,反正我们这些蛮人没有大天师指点也这么过了。这和战书,我可以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