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很不容易,所以我也早早的就开始想办法为家里赚些钱,六岁的时候就进武馆当学徒,每个月虽说只能给家里赚来五十文钱,但是我在武馆吃住,不至于加重家里的负担。”
纪尧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姜楚却知道,所谓武馆的学徒,其实压根轮不到你学东西,倒是什么粗重下作的活儿,都是你的,打骂之类的更是家常便饭,这种学徒,说白了,就是没有签卖身契的奴才,即便如此,若是哪日被打死了,最多也就是赔偿点儿银子的区别了。
也正是因为了解,才知道这个从来不展露软弱的男人,其实受过的苦不比任何人少,可他却总是那样风轻云淡的态度,仿佛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我在武馆当了十年的学徒,一直到十五岁,那家武馆的老板欠了赌债把武馆给赔进去了,我才出来,在武馆我偷偷学了些本事,便不甘心在这小乡村里继续耗着,出门闯荡了十年。”纪尧说着,眸光都深邃了起来,不知对这接下来的十年,是个什么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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