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挑了挑眉,顿时来了兴趣:“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梓州一带,原本旧朝的势力就盘根错节,你还记得罗凡义吧,他此次前来梓州便是为了铲除旧朝余孽而来,可这件事却没那么容易,更何况,这背后,还有邬泽华这等第三方的势力插手,这摊子水,混的很,虽说这些事都集中在宣城,可宣城到底离咱们这儿也不远,”
纪尧说着,顿了顿,才接着道:“更何况,最近这梓州信任织造上任,只怕不定要生出什么乱子来。”
“梓州织造······”姜楚喃喃的念着,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是熟悉:“我记得,孙管事便是从前任梓州织造凌家出来的。”
“凌家已经败落,如今新上任的梓州织造,乃是原京城柴木荣,此人原也只是京中的一个小官,因为举报凌家是前朝余孽有功,如今这梓州织造的位置便也落在了他的手里,如今这柴木荣一家子也要来趟这个浑水,只怕这局面就更乱了。”
姜楚一下子就听出了这话中的言外之意:“你是说,这柴家的梓州织造的位置,还不一定能坐的热乎就可能被踹下台?”
“毕竟梓州不比寻常地方,暗波涌动,至于他们会不会被踹下台,我也没心思多管,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让你卷入是非。”纪尧定定的道。
姜楚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些复杂的朝中之事,姜楚其实也只能听个一知半解,毕竟她不是官场中人,对一些事情了解太少,但是既然纪尧可以庇护她,也不想她操心太多,那她索性也就信任他,将一切都交给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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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咱既然已经得到了这块东林铁骑的令牌,便算是捏住了这个国家的命脉,如今咱在此处行事,完全可以大手大脚,不受拘束,主子为何还是犹犹豫豫?”
邬泽华在烛火之下坐下,手上把玩着那块东林铁骑的令牌,随后随手扔到了桌上:“你难不成真的以为,纪尧会轻易将这国家的命脉随随便便交到我的手上?”
那下属大惊:“主子的意思是,这牌子是假的?”
“原本就没有真的,这自然是假的,只是这块假的,他有没有用心做,那可就说不准了。”邬泽华冷笑着道,毕竟,谁也没见过真的。
“那主子费心要这块牌子的用意是······”
邬泽华脸色都阴沉了起来:“我要的是能撼动天耀朝江山的令牌,而真正的令牌早已经不翼而飞,那么这个世上,如今唯一存在的一块真令牌,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