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石化没几天的费尔奇无法相信眼前的现实。
在晚宴开始没多久,在麦格刚捧起年度学院杯的时候,突然就炸开了无数朵烟花。
他做了大半年的恶梦里,好像有这个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的场景。
没错!
还有红头发的韦斯来捣蛋鬼!
一轮烟火过后,丰盛的食物出现在长桌上。
弗雷德和乔治坐下来,没有糟蹋美食的打算。
从他们略带兴奋的表情来看,嗖嗖彭烟火应该还有第二轮。
邓布利多吃着布丁,偶尔举杯跟教授们喝一小口。
醉醺醺的特里劳妮放下一个空酒瓶。
她伸手往前探了探,不小心碰倒另外三个空瓶子。
旁边的斯内普赶紧躲开。
“噢,西弗勒斯?”特里劳妮晃晃悠悠地凑近,
“梅林的雪莉酒!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斯内普特别嫌弃地再往旁边退了退,“我一直都在。”
“不可能!”她激动得用力把手往前一挥,
“我的天目告诉我,你将会遭遇一连串不幸的事情。”
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是一连串的不幸。
但这是在马后炮。
还有,赶紧放下那瓶悄悄顺走的雪莉酒!
“你醉了。”
特里劳妮揭开瓶塞,闻了闻清新优雅的香气,“不,西弗勒斯,我没醉。”
她突然直起腰,仰着脑袋看向天花板。
斯内普被唬得愣了一小下。
“嗝——”她打了个酒嗝,接着头朝下打了个冷颤,
“今天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给自己的杯子倒上酒,她一口气喝掉小半杯。
斯内普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十三年以来,几乎每年都要来上一遍。
他恨预言,但又没办法无视。
“西弗勒斯——”特里劳妮举起酒杯,“为了庆祝你结束不幸,不如我们来喝一杯?”
“不。”斯内普黑着脸起身离开职工长桌。
从这疯疯癫癫的酒鬼嘴里能有靠谱的预言?
他大步走向礼堂门口的时候,几颗圆圆的白色小东西落到斯来特林长桌。
德拉科被它溅起来的汤汁泼到校袍。
“是谁!”
克拉布和高尔放下手里的大鸡腿,眼神警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