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岳维汉赶到临时架设的,“野战医院“时。千叶花子正杜心哎伤飞行员包扎伤口,看到岳维汉大步走近,千叶花子白哲的俏脸上悄然涌起了两朵红云。
岳维汉却没有发现千叶花子神情上的细微变化,再说他现在也没这份心情,当下以日语急声问道:“花子医生,情况怎么样?”
说到伤员,千叶花子立刻就恢复了冷静,道:“伤势很重,不过经过手术,性命是保住了,但他的右手却保不住了,伤逾之后也开不了飞机了。”
岳维汉闻言顿时神情一黯,这飞行员上不了天,那不跟杀了他差不多了?
那飞行真刚刚从麻醉中醒来,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不见了,当下问岳维汉道:“你是,岳维汉岳团座?”
岳维汉轻轻颌首道:“鄙人正是岳维是”
“团座。”那飞行员急道,“你快打开电台,跟上峰联系吧!”
“上峰?”岳维汉皱眉道,“第五战区长官部?难道又有什么新的作战命令?”
“不是第五战区长官部,是国府侍从室!”飞行员急道,“委座要立刻与您对话。”
“委座!?”岳维汉闻言顿时脸色微变。“对,估计是有什么重大作战任务,耍不然也不会出动空军来找你们飞行员道,“我们已经在天上找了你们两天了,可始终没能找着你们,团座,你快去打开电台吧,我担心晚了会误了大事呀”。
“行,那你安心养伤。”岳维汉点点头,转身就走。
走了没几步,背后猛然就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我的手!我的右手呢?”
岳维汉神情黯然,赶紧急走几步离开了野战医院,不过,当岳维汉返回团部时,却发现柳忻上尉正在发脾气,电讯班的几名战士全都低着头,正在挨。
“让我说你们什存好?如此重要的零件,居然说丢就丢了?你们怎么保护的电台?”
“身为一名通讯兵,电台就是你们的生命,不,既便你们的生命没了,电台也不能出事,你们知不知道,这部电台有多重要?我告诉你们,这部电台很可能关系到全团三千多官兵的生死存亡,现在电台开不了机,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岳维汉一听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沉声道:“怎么回事?”
柳忻没有吭声,只是向岳维汉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进了临时充作电讯室的山洞。
岳维汉当即跟了进来,柳忻压低声音说道:“团座,电台的一个主要零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