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赵欣怡芳心里顿时越发的窃喜,岳维汉似乎真的拥有倾向。
足足说了小半个钟头,赵欣怡才道:“军座,您觉得我们党相比国民党怎样?”
岳维汉微微一笑,说道:“国民党其实就是个空架子,从来就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党派,贵党无论是组织性、纪律性都要远远优于国民党,解放全人类并最终实现的最高纲领也令人钦佩,只是我觉着吧,贵党也有不足。”
“哦?”赵欣怡颇有些意外,问道,“还请军座不吝赐教。”
岳维汉也不客气,直接说道:“其实我对了解不多,但对苏共却颇有了解,据我所知,苏共的个人崇拜现象极其严重,在苏共内部,斯大林已经不是人而是神了,他随便说的一句话,甚至是玩笑话,都会被奉为苏共的最高纲领,这就很危险。”
“另外,我觉得现阶段的似乎更像是苏共的中国支部。”岳维汉很不客气地道,“因为苏共随便派个年轻人回国,就能进入的核心领导层,我觉得这是很不合理的,的核心领导层,理应由中成长起来的本土干部组成。”
赵欣怡很认真地道:“军座,我会把你的这番话转告杨书记的。”
“呵呵,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岳维汉摆了摆手,又道,“不过我觉得吧,就应该是中国人的,而不应该是共产国际的一个党支部,所谓的共产国际,不过是苏联人用来控制别国的一个工具而已。”
“军座,您这话我不敢苟同。”赵欣怡蹙眉不悦道,“共产国际是个团结的大家庭,不管是苏共,还是,或者是别国的,大家理应互相提携、互相帮助,如果人人都像军座您这样壁垒分明,又怎么推翻资本主义实现全人类的解放呢?”
“呵呵,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岳维汉连连摆手。
赵欣怡道:“不过,我还是会把你的这些观点如实向组织反映的。”
说此一顿,赵欣怡又道:“军座,天色不早,我该走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赵欣怡即转身离去,目送赵欣怡的倩影远去,岳维汉却陷入了沉思,作为一个穿越者,投共是必然的选择,不过有些历史悲剧,却理应尽可能地设法避免,譬如说因为个人崇拜而引发的十年浩劫,这样的悲剧绝不能让它再次发生。
太行山深处,八路军总部。
彭老总放下手中的电文,向左参谋长道:“老左,你怎么看?”
“这个”左参谋长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评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