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他妈没收shouji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一上午没事,唐笑心血来潮拿着花洒去花园浇花,虽说有园艺师定期打理,但有些较名贵的植物唐笑有时候也会格外悉心对待。
正蹲在地上研究一株蕙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唐笑心想,难道是成烈回来了吗?
那种军靴踏在地上发出的沉稳有力的声音,唐笑是再熟悉不过了。
可是这种时候,成烈怎么会回来呢?他最近不是在部队忙到晚上都不回家吗?
唐笑起身打算站起来,结果蹲得太久,双腿发麻,又被冬日里难得的丰盛阳光一照,一站起来就两眼直冒金星,不由自主地往面前的花圃倒去。
唐笑瞪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那几株蕙兰,心想这下完了,要是她一头栽在这些花上面,她人倒是无所谓,只怕成烈他妈知道她最心爱的蕙兰被她压扁了,肯定要气得拿眼睛横死她不可……
清雅的花香已经萦绕在鼻尖,那些兰花的花瓣也在眼前无限放大,然而双腿还是无力自控,她像一只不长眼的大头鹅一样朝着那美丽不可方物的兰花扑过去……也罢,看来一场暴风雨是免不了的了。
她终于认命地闭着眼,预备和地面那几株开得正好的蕙兰来个亲密接触……就在这时,转机出现了,一只宽阔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拖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就像一只衣杆勾住迎风飘走的衣物一样,那只手牢牢地使她避免了以不雅姿势坠地的机会。
所以……这个救了她一命的雷锋叔叔到底是谁?
不会真的是成烈吧?
上帝作证,她可一点都不想这么狼狈地出现在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的成烈面前!
“没事吧?”那只手将头晕目眩的她捞进怀里,熟悉的磁性而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是有实体一般,他的声音带着毛茸茸的触觉,扫的她敏感的耳廓一阵发麻,满头的鲜血似乎都在一刹那聚集在了那只耳朵上,她敢打赌,她现在的右耳一定红的像刚卤好的小龙虾一样。
“没……没事。”尽管这样说着,实际上脚上仍然使不上力,稍微动一下,腿部血管就像针扎似的疼,但倘若不动,又像两条被过分滚烫的沸水灌满的水管,沉甸甸酸麻麻,简直让人怀疑它们下一秒就会约好一起爆掉。
“咝……”好难受。唐笑情不自禁地吸了口气。半靠半站地倚着身后那个高大的人影。
从地上的影子来看,她像是一根歪歪扭扭的藤类植物一样,攀缘在一颗壁纸挺拔的大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