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还不是为了社里的大局着想?李新要跑路,这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吗?”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程早春也就是试探一下,见林为民脸不红、心不跳,他脸上绽开笑容,“还是你脑子转的快啊,这个办法好。不用占社里的位子,大家肯定挑不出毛病来。李新先去干两年,等老周一退休,他再回来接个副社长的班。”
“现在外面的工资高,我们想要留住人才,只能靠职位了。李新能力出众,平时工作也任劳任怨,提拔他谁也说不出什么。”
“那你去跟李新说?”程早春问。
“你说吧。”
程早春是社长,人事调动他出面去谈才对。
两人商量一番后,便定下了这件事。
程早春又叮嘱道:“这段时间你多留意一下社里那帮年轻人的情况,南巡之后人心思动,千万别让人都跑了。”
“知道了。”
两天之后,李新走进了林为民办公室。
“林老师,社长找我谈话,说让我去解决发行部的问题,只要解决好了,可以调我去通文社当副社长。这是您跟社长沟通的结果吧?”
林为民笑道:“你要走,社里当然得采取点动作,你可是老程的左膀右臂。”
李新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个小兵。”
“怎么样?觉得老程的条件怎么样?”林为民正色问道。
李新的表情严肃起来说道:“我决定了,还是留下来。”
“那就好。先去给发行部把把脉,年后就调到通文社来。通文社缺人手,你来了正好,我也能轻松一下。”
听出林为民言语中对他的重用,李新感激道:“林老师,这次真是谢谢您了。”
“客气什么?我也是为了给社里挽留一个人才。”
李新的出走未遂只是个插曲,在老人家南巡之后,整个社会的下海潮正在成型,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在未来两年之内形成一股强大的潮流。
随着时间的流逝,1992年的春节一晃而过。
春节过后的正月初七,林为民一大早开车来到了石铁生家里。
李光复的效率很高,只花了两个月时间就搞定了石铁生家的装修。
石父查了万年历,大年初七宜上梁、搬家,所以就选在了今天乔迁新居。
李光复办事很周到,家具都给准备齐了,连说词都提前想好了,他干房产中介,经常得给房子置办家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