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但我感觉那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了他的妹妹。他送我们到酒店的时候,刚想下车,他的手机响了,我看着他赶紧摁断……”
“这不奇怪呀,不熟悉的电话,我不想接,我也不理会甚至摁掉的。”黄江说道。
“但他那种摁断的神情是不一样的,有一种紧张感。你说,他这么疼他妹妹,已经送我们到酒店了,我以为他会送雪儿到房间,没想到,他连车都没下,只是警告我二句就急忙地把车开走了。”
洪峰乐了,笑问:“警告你什么了?警告你不能碰他妹妹?”
“哎,洪主任,你说得那么准确,是不是也被人警告过呵?”吴一楠对洪峰打趣道。
“不用经历,想都知道。”洪峰笑道。
“之后呢?”黄江问道。
“之后,他连跟他妹妹说再见都没有,就急忙地把车开走了。可是,车子还没出酒店,就看到他把车靠边停下,大至停有十分钟左右才开走。”
“他在车上一直没有下来吗?”洪峰问道。
“一直在车上没有下来。我在办理住宿手续的时候,我借找洗手间,从大堂的侧门跑了出来,看到王生在车里确实是在打电话……当时没有多想,以为是业务或跟他的情人电话之类的,现在想想,会不会就是这个电话,迫使他连夜出国?”
“分析得没错!明天我们去移动公司查一下,王生的电话在那个时段,是谁打进来的。”洪峰说道。
“这个电话一定要认真查,或许又牵出一个腐败分子。”黄江说道。
“黄书记,你刚才说何子兵接受了朱健300万元的行贿,会不会跟那张没有署名的借条有关?”洪峰问道。
“我不仅想到了,而且基本确定,那300万元人民币借条就是朱健所为。”黄江说道。
“可是,书记,在那本小笔记本里,却没有那300万元的记录……”吴一楠答道。
黄江一愣:“怎么没有?”
洪峰答道:“是的,没有,杨大年的倒是有不少。”
于是,黄江又打开了那本小笔记本,一张张地查找出来。
“书记,我来找吧,今天在王生的家里,他妹妹在楼下,我们只是大致地看了一下,没有仔细地查找……”吴一楠说着,从黄江的手上拿过了小笔记本。
近二十分钟过去了,三个人一页页一条条地查找着那300万元的去处。
“哎,你们看,这个是不是?”吴一楠一阵兴奋,指了指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