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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个时候,吴一楠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对虎虎视眈眈的红衣女子说:“我都跟你说了啊,农华实已经请公假了。”
“我不信!你们都在包庇他,他玩弄妇女,你们怎么不处理他,他是国家公务员……”女子大声地叫起来。
农华实是组织部的一个科长,专门负责人员的调配工作,官不大,但是手中的权却很大,是那种“县官不如现官”的那类。
听着女子话不对劲,谢春丽向吴一楠使了个眼色,一把搂住女人了肩膀,温和地说:“大姐,怎么回事,跟我说说,我是他的领导,看我怎么收拾他!”
听着谢春丽的话,红衣女子的气结似乎有所缓解,由着谢春丽把自己拽进了办公室。
“大姐,先喝杯茶,再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春丽敏给红衣女子倒了杯茶,放在红衣女子坐的茶几旁。
红衣女子喝了一口,开口刚想说什么,眼泪就跟着下来了。
“哎,大姐,你别……别激动,慢慢跟我说,我们会处理好的。”看着红衣女子哭了,谢春丽急忙给她扯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红衣女子很伤心的哭着,谢春丽也不吭声,静静地听着她哭……好不容易红衣女子哭够了,在谢春丽的安扶下,情绪也慢慢地安稳下来。
“你跟农华实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春丽终于问道。
“他玩弄我的感情!”红衣女子大声道:“他骗了我!”
谢春丽心里不禁一笑,又是一个婚外情的受虐者!
“你不知道,他有老婆孩子?”谢春丽看着红衣女子,眼睛里带着怜惜:“他骗你说他是单身?”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不是,他说他要跟他老婆离婚的,可是我等了他二年,他不仅没有离婚,而且还慢慢地远离了我。”
红衣女子告诉谢春丽,她叫陈美凤,是一名下岗工人,五年前认识农华实,后来发展成情人关系。
二年前,陈美凤跟农华实的婚外情被丈夫发现,便离了婚,陈美凤带着儿子搬了出来。
农华实为陈美凤在外面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每个月也按时给她们母子送生活费。
在此期间,陈美凤也追着农华实离婚,农华实总是说找机会,婚一定会离的,可是陈美凤离婚已经二年之久,农华实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陈美凤的怨言越来越多,最后见到农华实就吵,非要农华实离婚不可。
久而久知,农华实到出租屋的时间越来越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