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shēn)又想睡去,可座机又响了起来,吴一楠一看,是余晓兰打来的。
吴一楠想了想,不理她,装着睡着了!如果把这个电话接过来,岂不是自讨苦吃?等会,余晓兰又让自己去敲胡子梅的门怎么办?
想到这里,吴一楠便勇敢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钟左右,吴一楠走进了酒店的餐厅,此时余晓兰已经在坐,看到吴一楠走进来,余晓兰向吴一楠挥了挥手。
吴一楠赶紧走了过去,道:“市长,您这么早?”
“唉,我还早?”余晓兰叹了口气,道:“整个晚上都在听胡副市长的哼哼声,她昨天晚上是不是真喝多了?”
“他(奶nǎi)(奶nǎi)的,你余晓兰装什么装!”吴一楠心里骂道:“那声音明着就是纠(床chuáng)声,你也是个老司机了,难道你听不出来?还装((逼bī)bī)说是人家病了呢。”
心里那么想着,嘴上却说道:“胡副市长昨晚确实喝多了,您想想呵,在青柳区跟我斗酒,就已经喝了不少,然后到了来脉之后,又宵夜,隔的时间就一个多小时,继续喝,有不喝多的吗?”
“你们还有谁喝多的?”余晓兰喝着稀饭,头也不抬地问道。
吴一楠拍了一下脑袋,一副沉思地样子,道:“好象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吧,反正就是不敢开车了,我们是打的回来的。”
吴一楠说着,看了看饭菜区,道:“市长,您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咱们边吃边聊。”
余晓兰点头,向吴一楠挥了一下手,道:“去吧,多吃点,昨天晚上喝酒太多,基本没吃饭吧?”
“好的,谢谢市长,确实是这样的,我现在可是饿坏了。我先过去……”吴一楠点头,转(身shēn)往饭菜区走去。
几分钟后,吴一楠端着早餐坐在了余晓兰的对面。
“看着你一脸的倦意,昨晚好象也和我一样,被吵着了?”余晓兰没有追问,昨天晚上交代吴一楠打电话给胡子梅的事,而是关心吴一楠睡得怎么样。
“还好吧。”吴一楠喝了一口豆浆,道:“还是被胡副市长的叫声折腾得够呛……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我不是让你打电话给她吗?(情qíng)况怎么样?”余晓兰抬起头来看着吴一楠,道:“你打了没有?”
吴一楠叹了口气,道:“我打了!可是人家不接,我本想再给你打过去,告诉你,她不接电话怎么办,可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