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艰苦的奋斗,好不很容易上了正职,当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县委书记,现在还得去弄一个副职,值吗?不值!所以,这个位置,我得好好考虑我去,还是不去!”
“哎,书记啊!”组织部长赶紧说道:“上边都发了调令,你不去会影响你往后的仕途啊,在你到来脉之前,我们这里有一个县长,也是市里要调他上去,做部门领导,可是他认为县长更有实权,就一再拒绝地不去,当时上边领导也不怎么着他,不去就不去。可是二年后,找了个理由,把他调到更偏远的县去,但到了那边之后,却没有合适的位置,就给他挂了个副县长,就是正处任副职啊!”
“哎,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情qíng)况!”马建军赶紧说道:“我现在到市里,就是正处任副职啊,你说,我的脸往哪儿搁啊,不行,肯定不能去!”
“不是,书记,您听我说!”组织部长更是着急,忙着给马建军做思想工作,道:“你现在正处任副职,跟他是不一样的,他是被贬到更远的地方去,然后正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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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职。你呢,从小地方到大地方,到上级领导的(身shēn)边,虽然是正处任副职,但是发展前景良好,前途一片大好啊!”
组织部长的马(屁pì)拍得马建军啪啪啪响,但也不能让马建军从质疑中回过神来,当然,马建军的这种质疑,组织部长是无论如何都不知道的。
“谢谢这么鼓励我!”马建军感谢组织部长,道:“我再想想吧,你回去之后,先别声张,这个事慢慢来。”
“可是,书记!”组织部长看着马建军,道:“调令上注明五天之内报到啊,你可别忘记了!”
“好的,我不会忘记的。”马建军挥了一下手,道:“我先想想,想清楚了再说,有事我再叫你吧。”
组织部长退出去之后,马建军陷入了沉思:前几天口口声声说让我回来上班,秘书长和副书长长全泡了汤,怎么就突然给我发了这么一个调令?什么原因使他们改变了主意?让我到胡子梅的(身shēn)边工作?难道……难道……
想到这里,马建军的(身shēn)上抖了一下,使劲地摇了摇头:不会吧,怎么可能这样?难道是我离开胡子梅之前,在她办公室里,向她开的那一炮?难道她从那一炮里,尝到了甜头?所以,到余晓兰那里求(情qíng),让我调到她的(身shēn)边?
思来想去,答案也只有这个了!
可是,我马建军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