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兰的话音落下,吴一楠一愣,心想:余晓兰这么问,肯定没什么好话,但没有好话也得听啊。
想到这里,吴一楠面带笑容道:“市长,您说吧,我也没有什么秘密,没有什么不可问的。”
余晓兰诡异地看了看吴一楠,抿了抿嘴巴,道:“你实话告诉我,你跟胡副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吴一楠一笑,道:“市长,胡子梅又跟您胡说什么了?我跟她就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如果说的认真些,有时候她有什么郁闷,来跟我诉说而已,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没有。”
余晓兰看着吴一楠点了点头,道“这样就好!千万不要跟胡子梅扯上情感上的关系,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扯上了她,你想挣开就难了,除非她自己一脚把你踢开。”
“哦?这么厉害?”吴一楠心里明白胡子梅是这样的人,但又想从余晓兰那里了解更多胡子梅的情况,便说道:“看上去,胡副市长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啊,给人的印象和感觉就是一个特别干脆利落的人!”
“那只是表象。”余晓兰脸上显出不屑,道:“我就跟你说个事吧,我跟她在京城学习的时候,她跟某市的市长打得火热,什么关系都发生了,那个市长就是抱着玩玩的心理,学习结束后也就想结束这段关系,没想到回到原单位后,胡子梅看着那位市长对自己不理不踩,更是来气,缠着那位市长不放。那位市长不及厌烦,坚决对胡子梅不予理会,这下更把胡子梅惹怒,直接告到了上级部门,说该市长在学习期间骗她说,他是单身,使她跟他发生了关系,并恋上了他。经过调查才发现那个市长有妻室……”
“天啊!”吴一楠脱口而出,道:“结果呢,那位市长受到了处分?”
“那是当然!”余晓兰摇头,道:“把那位市长收拾了之后,她对我说,本来她对那位市长也没有什么好感,也没打算跟他好下去,可看到他只会脱裤子拉裤子的样子,就想把他往死里整……所以,象胡子梅这样的女人,跟她相处得多个心眼,不要被她迷惑住了。”
听着余晓兰的话,吴一楠的后背一阵阵地发冷,想到在京里学习时,跟胡子梅激情的那个早上,现在胡子梅基本上也没有放过自己,扯着那天早上不放,虽然当时胡子梅说有证据在手,但吴一楠一直不予承认,似乎胡子梅拿他也没有办法。现在听余晓兰这么一说,感觉胡子梅是不是找自己算账的时候未到?看来,这笔账胡子梅迟早要找自己算的!
想到这里,心虚的吴一楠还是说道:“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