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我?”胡子梅没有笑,倒是愣神着问了一句。
“当然是为了帮你!”吴一楠回答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不就不答应帮,要帮就要帮个彻底。放心吧,我会努力地去帮你,如果实在帮不出效果,你也不要怪我啊!”
“你就大大方方地去给我做个旁证,有什么帮不了的?”胡子梅问道:“只要你愿意,你都能帮我。”
“我人都跟你来到盆叶了,就别说那些愿意不愿意的事了。”吴一楠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把一些情况跟我说说,让我多了解情况,这样不至于关健时刻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露馅了可不好收场啊!”
电话那端的胡子梅又是一愣,顿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你们家里的情况我一点儿不知道。”吴一楠随口答道:“你想想,我是你的男朋友,还为你父亲立遗嘱的旁证,到时候有人问起,我怎么回答?你要知道,如果别人知道我做假证,我的后果是什么?不仅我这个秘书长当不成,公职全无,我还有可能有牢狱之灾!”
“好吧,我会把一些情况跟你说。”胡子梅终于说道:“你现在哪那里?”
“我一个人出来闲逛呢。”吴一楠说着,开了一下冲水马桶,制造些杂声,让胡子梅相信他在外面,道:“你的事办完了没有?能不能出来跟我逛逛?”
“我还在忙着呢。”胡子梅说道:“你等我电话吧,我忙完了去找你。”
吴一楠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吴一楠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看着钟声来,道:“胡子梅的兄弟姐妹还在村里吗?”
“早都搬出来了。”钟声来说道:“听说当年他们家全部搬到离村里50多公里的县城住了,还是胡起良帮的忙,城里的房子也是胡起良给买的。”
“哦,那个县叫什么?”吴一楠喝了口咖啡,道:“是盆叶市瞎管的范围吗?”
“对,没错!”钟声来答道:“是盆叶市下辖的一个县,叫怀天县。”
“能不能把胡子梅兄弟姐妹的名字告诉我?”吴一楠又问道。
“可以,我再去打听打听吧。”钟声来说道:“虽然我跟她是同一个村的,但是我出来工作早,只知道她父亲叫李同福,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好吧,我等你消息。”吴一楠答道:“最好能弄到她们一家的全家照更好!”
“好,我尽力吧。”钟声来说道:“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