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让送的补品?”
“肯定是隋御医对侯爷说的,侯爷才去吩咐,毕竟侯爷说话比御医好使,这点你都想不通——”
“奥,我还以为是侯爷关心那位姓岑的夫人呢,有人说昨晚上侯爷一晚上都没回屋子,也没有去守着小少爷,是守在那位岑夫人那。”
“胡思乱想什么,咱们侯爷的心早就已经跟着夫人走了,对那岑夫人不过是当做救咱们少爷的良药罢了——”
“说的也是,定然是我想多了——”
岑念慈听着,躲避在墙后,等到两个侍女离开之后才出来。
是袁昊天送的,却打着旁人的旗号。
是啊,自己的身份,也只能是药引子了。
只是却让旁人误会,自己以后切莫再俞距了。
她在心里苦笑,暗暗提醒自己,才加快脚步无看袁瑞。
袁瑞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好,御医最后一次给他换血后便已经准备用岑氏的血作为药引子给他做最后的解毒之用。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还是试探。
利刃切开她的手腕,血顺着滴落在碗里,才刚刚苏醒不久的岑氏还真得有些扛不住,才不过小半碗,便已经有些眩晕。
差一点就栽倒下去,好在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她。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就让她靠在他怀里一会儿。
她放纵自己靠着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缓缓闭上眼。
再次醒来又是在那间屋子的床榻上,手腕上有被包扎过。
她的头还是有一些眩晕,急忙起身,却因为无力又跌落下去。
“来人——”她对着外面呼喊,可是喊了一会儿却不见人来,她尿意汹涌,只能自己扛着起身,本来是打算出去,可是实在是没力气,便在屋子里寻到一个夜壶,可是这是白天,这实在是有些不太雅观。
可是挪动了一下腿,实在是没力气。
岑念慈狠了狠心,终于还是决定——
刚刚揭开裙带,微微蹲下,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她心里一慌,差点连人带夜壶一起跌倒。
怎么办?
“别进来——”情急之下只能冲着外面的人大喊。
脚步声果然停止。
她急忙系好腰带,又缓缓爬起来,仓皇把夜壶丢到了床下。
骨碌碌,可谁能料到里面还有液体。
味道瞬间肆意出来。
充满了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