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给杀了——”
几人对视一眼,似乎相信这小丫头不会说谎,虽然觉得哪里不通,但是还是深信不疑,另外一个人使了个眼色给握刀架在岑念慈脖子上的那人,然后该问另外一个问题,“你们侯爷在哪儿?”
“侯爷,侯爷他——”岑念慈心中急速转动,自己这种小角色谁会大费周章的害自己,难道说这些人根本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袁昊天来的,那——
一瞬间,心中涌出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这些人去害袁昊天。
“问你话呢,说,你们侯爷在哪儿,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说——”那人似乎有些耐心耗尽,岑念慈只觉得脖子上一片刺痛,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涌出来。
自己若是顽抗只怕真的会命丧刀下,可是如何能说呢?
“侯爷,侯爷他在——”颤抖着声音,岑念慈握紧了手中的银针,咬了咬银牙,一边故意拖延一边微微侧头,手已经摸准了位置,直到一会儿该如何滑动正中要害,身后的人已经等不及又催促,岑念慈瞅准机会把银针插入对方的要害,趁着对方还未倒下的功夫,抓住刀剑对准了另外一人,手里的银针也刺入了最后一人。
中了银针的二人皆瞬间毙命,还有一个被刀剑削了手臂,手中的刀剑滑落,岑念慈趁机会把最后一根银针刺入对方身体,对方倒地不起。
若非要弄清楚事实,她完全没必要留最后一人的性命,好在研制毒药的时候也研制出了解药,她掏出解药喂给那人,才不至于让那人丧命。
怕院子里还有人,她低声喊来小兰去寻找绳索,把那人捆绑的结实一起拖到了柴房。
这一晚本来是准备睡个踏实的好觉,却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切给搅合了,岑念慈心中有气,便把一切都用在了那黑衣刺客身上。
这些天她别的没学会,这毒药迷魂药可是学着做出了不少,正好都用在了这人的身上,只要不说实话,就全都给灌进去。
身为死士不惧怕死,因为一旦任务失败他们将要面临的比死还要可怕,可是却没想到竟然还未回去复命便先要承受毒药侵蚀之苦。
铁打的汉子也有些熬不住了。
用力咬着镶嵌在牙齿里的毒药,闭上眼想念家里的老母妻儿,作势便要咬碎毒药。
“想死——”好在岑念慈时时盯紧他,见他一侧腮腺蠕动便想到了,急忙上前扇了他一耳光,又掰开他的嘴,好在那毒药还没被完全咬碎,她赶紧取出来,仔细的一看,顿时一惊。
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