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为了这些已经行将枯槁的人唯一的精神寄托。
“这次带的什么?”又有人喊起来。
可是随着脚步声临近,这些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
这脚步声不像是女子,反而透着一股子沉重,而且这人似乎武功不低。
难道是又有人被抓进来了?
得——
再仔细一听,果然除了这人外还有其他人的脚步,这脚步似乎是没武功傍身的。
更是猜测是押送犯人进来的。
“也不知道这次是犯了什么错被送进来的。”
“管他呢,反正只要来了就跟咱们一样,有来无回。”
适才还兴冲冲走到栅栏处的人,又垂头丧气的回去坐下,一边用草剔牙,一边抓头发里的虱子玩。
“喂,你是谁,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欺负女子了?”有人还是忍不住问道,毕竟能等来个新人也不容易,至少能从新人嘴里问一些外面的事情。
这些人一旦进来就跟外面彻底断了联系,唯一的联系便是等着新人来。
每次新人来,他们似乎就像是焕发了活力,也充满了对外界的向往,可是知道的越多,便会越想着出去。
出不去,就会发狂。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会忍不住想知道外面的事情。
周而复始,饮鸩止渴。
可是随着话音落地,脚步声临近,却一直没有声音响起。
问话的人也不恼,只是一边摇头一边啧啧,“看样子是个硬茬,不过没关系,在这里面待久了,也就都一样了。”
说着,便一头扎在草丛里,再也打不起精神来。
此时楚珏已经跟那人到了地牢里,手中的火把往地牢里一照,顿时让这些人的眼睛一阵刺痛。
常年无光,还真猛烈,就像是有一根针深深地扎入一般。
“把火把拿开,找死是不是?”有人忍不住怒骂起来。
可是传来的却是楚珏的一声冷笑,他只是举着火把又开始一点一点照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
被晃到的人也忍不住骂起来,“气死老子了。”
可是再多的怒骂的话也无法动摇楚珏。
可是一通寻找下来,却根本没有他要找的人。
他一把抓住带路来的那人的脖子,狠狠地掐着,“说,除了这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地牢。或者其他关押人的地方?”